喪彪看著刀疤臉在地上抽搐的樣子,喉結滾動著咽下口水。
突然暴起一腳踹在他後背:“你有病啊,我讓你打人家了嗎?”
“大街上的,隨便掏刀幹什麽,以為自己是黑社會啊?”
甚至直接啐了一口濃痰吐到刀疤臉臉上。
身後的小弟們麵麵相覷,滿臉懵逼。
“臥槽,老大這是什麽意思?”
“不知道啊,再觀察觀察。”
重新抬頭時,喪彪已經堆著諂媚的笑,佝僂著腰湊近許楓,從懷裏掏出煙盒和打火機。
“這位小兄弟,來抽根煙,消消氣。”
“一天能碰巧見兩次麵,那咱們還真是有緣啊......”
打火機哢嗒點燃火苗,他甚至主動彎腰替許楓擋住晚風。
“我這些小弟平時驕橫慣了,缺少管教,您大人不記小人過......”
“那要不要我幫你管教?或者報警讓警察幫你?”
許楓嘴角揚起似笑非笑的弧度。
喪彪忙不迭搖頭,轉身對著黃毛和綠毛就是兩腳,踹得兩人在地上打滾。
“你小弟騷擾我兩個朋友,還有下午的事,我都可以不計較。”
“但剛剛......”許楓忽然看向耳釘男,後者瞬間渾身發抖,“我可是聽說他要撕碎我的嘴巴是吧?”
“來來來,我現在就站這裏,你來撕吧。”
“別、別當真啊哥!”
耳釘男兩股顫顫,眼淚鼻涕糊了一臉,“我就是嘴賤!我該死!”
喪彪猛地剜了他一眼,隨後衝小弟們使了個眼色。
兩個壯漢上前,一人捂住耳釘男的嘴,一人撬開他的下巴。
將桌上剩下的烤玉米、烤腰子、辣椒麵一股腦塞進他嘴裏,直到腮幫子鼓得像氣球,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。
許楓並非殘暴,非要報複不可。
但於淺淺是他的底線之一,碰者必須付出點代價。
“唔......嘔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