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見被兩個男人作為貨物一般爭來爭去,翠紅頓時臉上露出一絲怒意。她曾被不少男人覬覦,而成為官奴之後,聰明的她將自己弄得髒兮兮的,不然可能早就成為了官妓。
來到信王府後,她才有了身為人,而不是貨物的尊嚴。
忽然出現另一個紈絝,趙榛皺起眉頭,四下看了看,卻沒有發現丐幫的影子。看來不想挨打,今天隻能拚命一搏!
王宣慰看向朱汝濟,大家也算是酒肉朋友,平時也在一起玩,如果沒有利益衝突,自然是好友。但隻要遇到這種利益上的事情,就沒有退步一說。
他當即怒道:“朱兄好意我心領了,這不長眼的小子,我的家丁對付他綽綽有餘!”
賣魚的小販看著王宣慰咬牙切齒,就是這紈絝,強暴了自己12歲的妹妹,最後妹妹上吊自殺!可惜,他沒辦法報仇,此刻隻希望王宣慰被信王給打死!
朱汝濟搖著折扇退到人群外圍,三角眼裏閃著算計的光:“那王兄就自求多福吧!”
他朝身後兩名灰衣人使了個眼色,“一會兒看準情況,等信王被打趴下,那小娘子無人注意,你們就出手給我擄走!”
就在此時,家丁們已經衝向了趙榛,踏步震碎了地上的青磚。
隻見他身子微微一偏,左勾拳直接砸翻一個家丁,轉身後擺腿掃倒兩人,突然接了個散打特有的“鱷魚擺尾”——這是他在某網武術區學的招式!
砰!
那人就直接倒飛出去,但他用雙手給護住了身子。
而另幾人已經逼近,其中一人棍子砸向,棍風撕裂空氣而來。
“王爺小心!”翠紅直接抓起籮筐就丟了過去,那幾人的攻擊被打斷,趙榛趁機飛速倒退,逃離了包圍。
“有點意思。”閣樓上陳五郎眯起眼,“這拳腳路數,不似中原任何門派。”
洪七卻盯著趙榛的呼吸節奏:“他每次發力都在調整重心,可惜沒有內力支撐,而且,像在……像在打擂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