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後娘家乃開國元勳,三朝元老,根深蒂固。
而淑妃主要仰仗其兄長並肩王的軍事力量,擁兵三十萬,鎮守南方玉門關。
跟漠北王不相上下。
皇後環視在場諸位大儒,平靜地道。
“何人賦詩一首,壓過淑妃那賤人。”
淑妃想要遊湖,那就讓她遊不成。
在場太學宮諸多博士,臉上均浮現出不屑之色。
“哼,些許豎子罷了,皇後何必憂慮。”
“沒錯,進了太學宮,都得恭恭敬敬地稱呼我等為老師。”
很快,眾人就推舉出一名精神矍鑠的老者。
此人名叫公孫墨,乃是太學宮大祭酒,學問淵博,智慧超群。
同時也是慕容婉兒的老師,深得她的信任與敬重。
像王思仁等後輩,連給他提鞋都不配。
讓他出手,無疑是降維打擊。
慕容皇後目光殷切,輕聲道。
“有勞老師了。”
公孫墨躬身一拜,又環視一圈兒同僚。
“如此老朽就當仁不讓了。”
手撚胡須,沉吟半響,公孫墨提筆在絹帛上一揮而就。
下人接過絹帛,雙手呈給慕容皇後。
慕容婉兒接過布帛,吟誦出聲:
大武旗幟滿邊關,將軍染血臥沙場。
願得此身長報國,何須生入天海關。
忍不住讚歎道。
“好詩好詩,老師的一腔愛國之情,可昭日月。”
眾人也相互傳閱,紛紛交口稱讚。
“不愧為我大武王朝的文壇巨擘,公孫大祭酒才高八鬥,這首詩一出,天下誰敢爭鋒。”
“讓王思仁那幫小輩,就算綁在一塊兒,也不及公孫大祭酒的萬分之一。”
“一幫土雞瓦狗而已。”
公孫墨一捋山羊胡子,含蓄地謙遜幾句。
慕容婉兒麵帶的色,就命手下將這首詩送去貞淑宮,冷笑道。
“哼,我不信淑妃那幫青年才俊,能寫出比老師更好的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