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白了,母皇讓我來找的從來不是孔老相國而是你,孔老相國留給母皇的利刃。
打敗北莽軍收回橫州是母皇和孔老相國留給你的考驗,而你成功地做到了。
因此才有了讓你當駙馬這個可能,從一開始本公主就是這計劃中的一環。
也就是說你早就已經猜到是這樣了,那你為何現在才提醒我?”
說到最後拓跋玉有些不高興,李雲天笑著搖了搖頭。
“老師一開始就在布局,和陛下一起布的,我一直都是局中之人。
真的要追溯的話,應該是在老師收養我的第三年,讓我追隨師父學武開始。
若沒有老師的籌謀,加上女帝陛下的布局,又怎會讓我一開始就能當從四品的將軍?
老師也有老師的執念,比如揚州的事,雖是念慈姐不爭氣,可終歸是老師的女兒。
揚州的局多年前已經布下,如今我也不過是順勢而為,剩下的整個棋局操控者是女帝陛下。
我若是有足夠的能耐,將會成為另一個執棋之人,若是達不到陛下的要求,在完成一切後就是一顆棄子。”
李雲天說得極為坦然,並沒有責怪孔元聖拿他當棋子做局,若沒有這一局,他也學不得如今的本事。
沒有這樣的本事,何以在大周立足,人得到和付出都是需要成正比的,沒有不勞而獲一說。
“對啊,你我又何嚐不是,也各執棋子,相互對弈隻不過你我的目的是一致的。”
拓跋玉很坦然,李雲天笑得非常滿意,能看清楚就已經是最大的成長。
時間匆匆,轉眼又是半個月,李雲天和拓跋玉終於來到了京城。
城門口文武群臣安靜的等待著,包括二皇子,三皇子,四皇子二公主四公主都在。
整個京城最高貴的人,也就隻有女帝和老王爺和他那些不管是的兒孫們沒到。
拓跋鳳舞本來是想出來迎接的文武群臣卻紛紛上表不可,這才退而求其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