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知啊,此賊子突然就出現在這裏要殺我,我勉強躲過一招,用刀刺中了他,就被他一掌打飛了出來。”
朱寶才的戲還不錯,說這話時臉上滿是苦澀,就像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。
“縣令大人的意思是你們不是一夥的?”
李雲天問得極為突兀,這要是一般人肯定會說錯話,可朱寶才老奸巨猾。
“李督軍這話是什麽意思?若是一夥的,他能把我打成這樣,我能殺了他?”
朱寶才聽見這話,就轉頭質問李雲天,然後才裝作剛剛看到拓跋玉,慌忙轉身跪下。
“臣參見公主殿下,臣有傷在身,未能親自出迎,還望公主殿下恕罪。”
“朱縣令,你有傷在身,這也怪不得你,趕緊起來吧!”
拓跋玉沒有選擇為難朱寶才,朱寶才很是感動地點了點頭,又給拓跋玉磕了個頭,這才在楊行雲的攙扶下起身。
“那也說不定,沒準你是為了保命,殺掉同夥不挺正常的嗎?”
李雲天又突然來了這麽一句,讓剛剛被楊行雲扶起來的朱寶才臉色一沉,隨即氣憤道:
“李督軍,無憑無據,你怎能如此汙蔑於我?你若實在不信,就殺了我吧!”
朱寶才在賭,當然不是賭李雲天不會殺他,而是賭拓跋玉不會殺他。
沒有任何證據,就這樣殺了他,和誣陷忠良又有什麽區別?
“既然你想死,那我便成全你。”
李雲天不按套路出牌,言語間已經緩緩地走向了朱寶才。
朱寶才嚇得下意識往後退,楊行雲卻牢牢地將他抓住,讓其逃不了掙不脫。
“李督軍,你不要亂來啊,公主殿下,救救臣,臣真是冤枉的。”
朱寶才裝作驚慌失措,連連求饒,眼看著李雲天已經到他麵前伸出了手。
拓跋玉無奈正要開口阻止,李雲天停下了手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