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盛笑了,他抬手扶了一下眼鏡,在支票本上洋洋灑灑寫著,一張足有一千萬的支票,抵在許晴棠麵前。
“我從不開玩笑,況且是對著小許總這種獨自挑大梁,養活一整個公司的女士。”
“開空頭支票是違法的,喬總。”
“我說過,我從不開玩笑。”
想到臻棠有兩千萬的資金缺口,許晴棠猶豫了。最近行業不景氣,她掛出去的房子還沒出手。
如果能拿到喬盛這筆錢,她的房子還可以降價,盡量售出,湊夠了資金,臻棠的現金流就能循環起來了。
“我...”
“小許總,是覺得我給的太少?”
“不是。”
許晴棠低垂著眼眸,做了良久的思想建設,最終她斟了數杯,盡量保證每一杯都是一口氣灌下去,不然她肯定得吐在當場。
當最後一杯喝完之後,許晴棠抬手擦了擦嘴角,一雙眼睛裏麵早就已經充血。
喬盛歪頭看著她,笑著鼓掌,他在的視角中,許晴棠的眼神又倔,卻又迷離。
現在這幅樣子還真,真是有點美豔。
不自覺地讓人生出征服欲
“還喝嗎,小許總?”
“不喝了不喝了,再喝就失態了。”許晴棠擺了擺手,強忍喉頭湧起的辛辣,吞咽著口水,抓起桌上的支票。
“我得回去了,喬總...我們改天再約。”
許晴棠還沒有完全上頭,顫顫巍巍起身。喬盛見狀,伸手拉住了許晴棠的手臂,用力一帶,將人帶進懷裏。
“小許總,你不就是缺錢嗎,如果你跟了我,我保證臻棠要多少錢,我都能給你補上。”
喬盛的聲音在許晴棠耳畔炸響,她瞬間清醒了不少,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喊阿文。
她想,保鏢就在門口。
門外的走廊上,四周的包房中,唱歌的聲音此起彼伏,阿文摩挲著腕表,靜靜等著許晴棠辦完事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