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徑舟應該是喝了酒的,回到家的時候,一股巨大的烈酒味從客廳傳到了臥室。
陸蔓生望著牆上的掛鍾,已經十一點半了,茶幾上的熏香剛剛點上,散發著曖昧的味道。
沈徑舟頭也沒抬,衝到廁所就聽到了一陣嘔吐的聲音,看樣子喝了不少。
陸蔓生站起身走到衛生間門前,‘啪嗒’按開了燈。
“沈徑舟,我們談談?”
沈徑舟在水池邊胡亂洗了一把臉,瞎拽了邊上的毛巾揉起臉來:“還沒睡嗎?”
陸蔓生輕歎了一口氣,“我讓你幫我順路帶的提拉米蘇……”
話還沒有說完,沈徑舟突然撲了過來,雙手緊緊地把陸蔓生摟在懷裏,濃重的酒味很快刺激了陸蔓生的嗅覺。
“提拉米蘇我忘在酒店了,明天給你帶回來好不好?”
陸蔓生一把將沈徑舟推了開:“我看你是根本忘了買吧……沈徑舟,你今晚到底喝了多少。醉成這個樣子。”
“陸蔓生,我沒醉……我就是胃有點不舒服……”沈徑舟嘴角一直掛著微笑,似乎有點開心似的:“我送我的袖口掉了,幫我縫上,可以嗎?”
“你不是衣服壞了直接就換掉的嗎?”陸蔓生嘴裏這麽說著,手上還是認命地拿來了針線包。
誰知剛坐在沙發上,沈徑舟突然把她擁在懷裏,一邊撫住她的後腦,又閉上眼睛,輕輕咬了一下陸蔓生的舌頭。
陸蔓生輕‘嘶’一聲,向後躲開,因為此刻,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仿佛隻要輕側一下,便能碰到。
身下被壓住的報紙發出‘吱吱’的響聲。
陸蔓生看了一眼搭落在旁邊的那件襯衣,彎下腰拿起襯衣就要往沈徑舟身上套,伸著手幫他扣紐扣。
“我給你縫……我給你縫…行了吧。”
沈徑舟也不說什麽,就這麽靜靜地看著算是半騎在自己身上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