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堂村,四麵環山,銀裝素裹,冷風呼嘯而來,光是吐出的熱氣也得迅速變成寒風。
楚江裹了裹顫抖的身子,走在村裏。
“得趕些打到獵物,嫂嫂這身子不抗凍,撐不住的。”哈了口熱氣,稍微暖暖手,楚江就加快了腳步。
草堂村是很貧窮的,沿途,楚江觀察著路邊房子的結構。
多是那種朽木搭建而成的一層平房,偶爾遇到雙層的房子,也算得上是村裏的富戶。
搖搖頭,這裏還是太貧窮落後了。
思緒翻湧間,楚江已經快步來到了村頭,村頭外是一條已經結上薄冰的小河溪。
此時已經有一些村民來小河溪鑿開冰麵取水,也有一些村民來此撈魚開開葷。
楚江看著村民笨拙的手法,不由得噗笑。
村民沒有任何的技巧,想要抓魚,就是薑太公釣魚,願者上鉤,基本上是抓不到什麽魚的。
“楚賴皮,你笑什麽?”
河溪邊正在取水抓魚的李狗剩聽到笑聲,抬頭就看到是楚江,頓時惱怒。
不幹事的賴皮,也有資格笑他幹活的人?
在村裏,楚江和其他三個同樣好吃懶做的家夥被並稱為四大賴皮。
這四大賴皮是附近十裏八鄉公認最沒用的四個畜生。
攤上一個,這個家就得遭殃,因為賴皮不幹事,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賴在身上。
“我笑你們抓魚毫無技巧,笨的要死!”楚江恥笑地給出回應。
“你!”李狗剩沒抓到魚,本就惱火,再被楚江這麽一激,更為憤怒,紅著臉勃然大怒,“有本事你來抓,我瞧瞧你的本事!”
“你來!”
餘下的村民見楚賴皮如此囂張,也是怒了,要楚江給個交代。
“沒空,我得進山找點野味打牙祭。”楚江晃了晃手裏的麻弓,“你們呐,還是慢慢在這蹲魚兒上鉤吧。”
“打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