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會兒準備準備,我給他換藥。”
到時候看看衛舟怎麽編,如何無中生有。
端著藥碗她慢條斯理地走進裏間,衛舟聽見腳步聲,立馬將玉佩放回原來的位置。
心情低落的他,強顏歡笑道,“怎麽來了?”
他注意力還留在剛剛那玉佩上,根本沒注意到姚清弦手中的藥碗。
“給你送藥。”
也不知這藥喝多了會不會有什麽壞處,畢竟是藥三分毒。
冒著騰騰熱氣的藥,就像衛舟心裏的苦,“放哪吧,等涼了我再喝。”
“也好。”
她表示同意地點了點頭,將藥碗放下,朝著人走了過去,在衛舟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扒拉他的衣服。
一本正經道:“瞧你這傷得換藥了,大夫說過得一天兩換。”
眼神不偏不倚落在他的眼中,示意他主動一點,衛舟心中頓感慌張,他清楚自己那傷沒這麽重,明眼人看到傷口,都能察覺。
“不用了。”
他怕被發現,也怕弄丟姚清弦對自己的這份好,因此死死拽住自己的衣角。
眼眸低垂,蓋住晦暗不明的雙眼,臉色為難道:
“我是男子,怕汙了你的眼睛。”
“怎麽會,你是病人!”她停下動作,驚訝道。
這衛舟一個大男人,這麽說起話來委屈巴巴的,明明被騙的她委屈才對。
胸前白色的裏衣被兩人拽得皺巴巴的,抬起的空隙隱隱能看見健碩起伏的胸膛被紗布緊緊纏繞。
“可病人不是誰都能看的?”
想到剛剛那塊玉佩,可能是她的有情人送的,他就別扭得緊,啞著嗓子賭氣地說出話。
姚清弦明顯一頓,這似乎與她想的不一樣,她能感覺到對方在較勁。
明明剛剛人都還好好的,這會兒卻別扭得不成樣子,就好像在賭氣。
她記得自己沒招惹他啊,不就暗示了一下自己和宋驚竹青梅竹馬嗎?那醋難道吃到了今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