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舅舅,你的表情有問題!”
她歪頭看著他,臉上寫滿了好奇,意味深長打量著眼前人,她知道肯定沒有關毅說得那麽簡單,懷敏郡主與他鐵定有什麽事是他不願意說的。
感受到對方眼神,關毅臉色不變地狡辯:“不要瞎想。”
“您心虛了。”她乘勝追擊。
“沒有。”依舊嘴硬。
老一輩的這些事,關毅並不是每一件都想和姚清弦說,尤其是關於陳紅燭的,他怕在這孩子麵前丟了臉麵,到頭來她做什麽都要打趣他這個舅舅。
那樣很沒麵子,也很讓人尷尬。
“好了,舅舅不說,清弦不問就是。”遲早我會知道的,你也不能瞞我一輩子。
不問就行,關毅恢複了長輩的語氣:“窈娘,衛舟對你好嗎?”
“好啊。”
對於姚清弦他怕對方過得太好忘記了仇恨,又怕對方過得不好下去見姐姐時,姐姐怪他沒照顧好她。
“你想如何,舅舅管不了,但你記得別壞了大事。”
“清弦不會。”
……
從錦香樓出來後,姚清弦打算買匹布,給衛母做副抹額,為自己賢妻良母的人設添點真實感。
給衛舟做太過於刻意了,不如討好衛母來得快。
暮紅拿上布,主仆二人走在道上,姚清弦抬頭就瞧見衛舟同一女子走在一起。
那女子一身粉色長裙,頭飾繁瑣貴重,妝容幹淨精致,就連額頭的花鈿也畫得小巧精致。
瞧著衛舟麵色如常同她言笑,雖有分寸之感,但姚清弦還是覺得自己的身上有萬千螞蟻爬過。
手指緊扣,抿唇不語,透過帷帽看不清她的臉色,但暮紅也能猜到自家小姐什麽脾氣。
隻怕這衛姑爺今後有得過的了。
姚清弦眼神淬了冰,臉色沉得厲害,扯開嘴角,“暮紅,我們回去。”
“是小姐。”
兩人轉身朝著另外一個方向離開,而衛舟絲毫沒有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