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,江棲月正在鹵肉鋪子裏忙活,聽到這個消息時,手中的錢差點沒拿穩。
“真的?”
她強忍著笑意,故作驚訝地問來買肉的客人。
“千真萬確!”
那婦人眉飛色舞地描述著:“聽說秦夫人當場就氣暈過去了,現在全城都在議論這事呢!”
待客人走後,江棲月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。
裴寂淵從後院走來,捏了捏她的手。
她湊過去小聲詢問:“你昨晚是怎麽做到的?”
裴寂淵眼中閃過一絲笑意,低聲道:“秦府的家丁和護衛都是三腳貓功夫,發現不了我。
我把藥粉撒在香爐裏,再把那人扔進去就是了。怕他們不能成事兒,我還幫忙把衣服扒了。”
江棲月眉飛色舞,摟住裴寂淵的脖子,獎勵的親了一大口:“我夫君真厲害!哎……就是可惜我沒看到。”
裴寂淵順勢攬住江棲月的腰,唇角勾起:“那些髒東西不能看,會汙了你的眼睛,你看著我就好了。”
“哎呀,裴掌櫃和娘子真是蜜裏調油啊!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時間給我切點兒鹵肉呢?”
劉涯走進店門,發現裴寂淵夫婦都不在,隻有阿成在前麵的櫃台賣東西,於是直接繞到後廚找人了。
被人撞見抱在一起,江棲月有些不好意思,剛想從他懷裏掙紮出來,就被他更緊地扣在懷裏:“劉捕快來買鹵肉,前麵有阿成在,何至於到後廚來找人?”
江棲月狠狠踩了裴寂淵一腳。
這廝又抽哪門子風?
劉涯尷尬地摸了摸頭:“我也是有事兒找二位商議嘛。”
江棲月深吸一口氣,猛地推開裴寂淵,朝劉涯笑了笑:“劉捕快也是我們的老朋友了,有事不妨直說。”
劉涯四下看了看,確定沒人後,才壓低聲音道:“我今早在衙門當值,聽到頭兒接到密令,要調查裴兄的身份來曆。秦縣令親自下的令,說是懷疑裴兄不是普通獵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