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棲月怒火翻騰:“這個江彩月,腦子是不是有泡?”
真服了,她一天天針對自己幹嘛?現在她不都和江家斷絕關係了?還如她所願,嫁了一個獵戶,她則如願以償嫁給秦彥,還想怎麽樣?
一天天陰魂不散的。
既然如此,就別怪她翻臉無情了。
江棲月冷哼一聲,突然問陳老四:“你當初,是怎麽準備賣掉江彩月的?”
陳老四眼珠子亂轉:“……這個,我……”
裴寂淵腳下一用勁兒,陳老四身上的骨頭“嘎巴”一聲,痛得他慘叫起來:“啊啊啊啊我說我說!就是……就是欠錢還不上,就想把她買到青樓換點兒錢……結果這姓裴的就上門說願意買下陳彩月,誰知道他是不是早就惦記上……”
裴寂淵冷著臉,撇斷了陳老四的胳膊。
陳老四直接痛的厥過去了。
“我沒有惦記陳彩月,我之前沒見過她,是桂花嬸子覺得陳彩月也是苦命人,就讓我把她買下來,全當做好事了,正好我家裏有三個孩子要照顧……”
裴寂淵解釋得很迅速,生怕江棲月誤會。
江棲月展顏一笑:“我知道的,桂花嬸子跟我說過。”
裴寂淵這才鬆了口氣。
“他怎麽暈了?我還沒問完呢。”
江棲月看著一灘爛泥似的陳老四,有些不爽。
裴寂淵頓了頓:“問題不大,弄醒他就行。”
說完,一腳上去,陳老四慘叫一聲就醒了。
江棲月看了裴寂淵一眼:“你好像……很有經驗啊。”
裴寂淵臉色一僵:“……我天生的。”
江棲月“哦”了一聲。
鬼才信。
“那我問你,你當初賣陳彩月的時候,和裴寂淵寫了婚書沒有?”
陳老四痛得直打滾:“沒有,沒有!什麽婚書啊我大字都不識一個!寫什麽婚書啊,拿了錢我就走了。”
裴寂淵點點頭:“確實如此,沒什麽婚書。他當時拿了錢要往賭場跑,說陳彩月在家,讓我自己去抓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