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龍飛摸著下巴,在屋裏慢悠悠地溜達了一圈,眼神如同鷹隼般掃過每一個角落,不放過任何一絲細節。
“萬一是自殺呢?”他突然開口,“比如,**互砍,然後同歸於盡什麽的?”
許爾真額角青筋突突地跳了兩下,強忍著翻白眼的衝動。
“石龍飛!你能不能清醒一點!專業一點!”她幾乎是咬著牙說道,“法醫早就排除自殺了!兩人的致命傷都在背後,而且是被同一種利器從不同角度貫穿內髒,自己怎麽弄?除非他們都會縮骨功加背後長眼睛!”
“哦,”石龍飛拖長了調子,“那就是他們女兒下的手唄,現在的孩子,早熟得很,心理也容易出問題。”
許爾真深吸一口氣,又緩緩吐出,努力平複著想一拳揍扁眼前這張可惡帥臉的衝動。
“他們女兒在學校上課!寄宿製學校,有嚴格的考勤記錄和監控錄像,兩夫妻遇害的整個時間段,她都有完美得不能再完美的不在場證明!”
她頓了頓,語氣裏充滿了挫敗和不解:“就是因為找不到一丁點人為作案的證據,所有現代刑偵手段都用盡了,我才懷疑……是不是有什麽不幹淨的東西。”
石龍飛“嘖”了一聲,斜睨著她,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:“許大偵探,你能不能講點科學?不要張口閉口就是靈異事件,要相信科學,相信現代刑偵技術,明白嗎?”
許爾真氣得臉都紅了,腮幫子鼓鼓的,她猛地伸出手指,幾乎要戳到石龍飛的鼻子上:“石龍飛!你還好意思說我?我看你才是最不科學的那個!”
石龍飛聞言,反而笑了,那笑容怎麽看怎麽欠揍:“我怎麽不科學了?許大偵探,難道你忘了,當初是誰在廢棄實驗樓裏被嚇得哇哇叫,又是誰求著我解決那些‘不科學’的麻煩?”
許爾真被他噎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,臉更紅了,一半是氣的,一半是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