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咬牙切齒地從牙縫裏擠出這三個字,恨不得立刻衝到石龍飛麵前,把他那張可惡的臉給揍成豬頭!
“你這個混蛋!王八蛋!神經病!”
許爾真對著已經掛斷的手機破口大罵了好幾句,然而,除了發泄一下情緒,她發現自己好像還真拿這個油鹽不進、滑不溜丟的家夥沒什麽太好的辦法。
最終,她也隻能氣呼呼地罵罵咧咧了幾句,然後無奈地掛斷了電話,開始頭疼怎麽去應付董玲玲的家屬。
解決了山羊胡老道,按理說女生宿舍樓的怪事應該徹底平息了。
但石龍飛總覺得心裏不踏實,那種被窺視的感覺,還有自己靈氣莫名被吞噬了一縷的事情,像根刺一樣紮在他心頭。
“這個學校,恐怕不止一個山羊胡老道那麽簡單。”石龍飛躺在**,眼神幽深地望著天花板,“那老道士的師父,肯定不是什麽善茬。得找個機會,好好探查一下這學校的底細。”
他有一種預感,這潭水,比他想象的還要深。
接下來的幾天,石龍飛的生活倒是恢複了往日的平靜,上課,吃飯,偶爾去圖書館翻翻那些旁人看來枯燥無味的古籍。
然而,平靜隻是表象。
很快,一連串的消息在學校高層炸開了鍋,隨後便如同瘟疫般在整個校園彌漫開來,引起了不大不小的震動。
學校的老校董,王鴻圖,突發器官衰竭,死了!
這消息一出,還沒等眾人緩過神來,又一個噩耗傳來。
王鴻圖唯一的兒子,也是學校董事會內定的繼承人,王凱,被人發現在郊區一座荒廢的佛寺外,人事不省。
據發現他的人說,當時王凱衣衫不整,神情呆滯,嘴裏胡言亂語,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。
送到醫院緊急搶救,命是保住了,但人卻傻了。
整日癡癡呆呆,目光渙散,大小便失禁,連話都說不清楚,醫生診斷為嚴重的精神創傷,伴有腦部神經的不可逆損傷,恢複希望渺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