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發現,像一塊重石投入她心中原本平靜的湖麵,激起了層層漣漪。
但她嘴上卻依舊強硬,不肯輕易認輸:“那也不能證明就是你說的那些……封建迷信!”
石龍飛聳聳肩,露出一副“我就知道你會這麽說”的表情,一臉無所謂:“你開心就好。”
許爾真被他這副欠揍的樣子氣得牙癢癢,瞪了他一眼,從隨身的包裏拿出那幾份從教務處弄出來的檔案袋。
“這些資料,我得帶走。”她說,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,“我需要仔細研究一下,看看她們之間到底還有沒有其他的共同點。”
石龍飛擺擺手,毫不在意:“你隨意,反正裏麵的內容,我都記下了。”
許爾真像是聽到了什麽天方夜譚,難以置信地看著他:“都記下了?!”
她拔高了聲音:“每個人都有兩三頁的資料,那麽厚一疊,你看那幾眼就記住了?”
石龍飛懶洋洋地抬了抬眼皮,用一種看土包子的眼神看著她:“你不知道有種人叫天才嗎?”
許爾真直接送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,毫不掩飾自己的鄙視。
“神經病!”她低聲罵了一句,也懶得跟他爭辯,轉身就走。
兩人在殯儀館門口分道揚鑣。
許爾真開著她那輛為了方便跟蹤、毫不起眼的國產小轎車,回到了自己的住處。
這是一間位於市中心老小區的兩居室,她和母親陳小蝶一起住。
她將那六份檔案攤在書桌上,再次仔細研究起來,試圖找出除了石龍飛所說的那個詭異共同點之外的任何蛛絲馬跡。
專業不同,年級不同,籍貫天南地北,家庭背景也各異……
愛好、社交圈、是否有男友、甚至連在學校的風評都找不到絕對的重合點。
許爾真煩躁地抓了抓頭發,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死胡同。
難道……真的隻有那個看似最荒謬、最不可能的共同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