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寧賣了個關子,“很快你就知道了。”
杜氏端著藥進來,夏寧起身,“早飯我來做,你照顧好二牛。”
“是,娘。”
二牛看著娘出去,從昨天開始,他總感覺娘哪裏不一樣。
壓下心中的疑惑,二牛接過藥碗自己喝。
杜氏原想喂二牛喝,沒想到二牛自己喝了,杜氏眼裏的光一點點淡了下去。
二牛不僅長得粗,性格也粗得很,他壓根沒察覺杜氏的心思。
偏偏杜氏又是個不愛表達的人。
一個等著猜,一個看不懂,所以感情能好到哪裏去。
盡管藥很苦,但二牛眼睛都沒眨一下就一口喝了下去。
杜氏順勢接過碗就準備出去,二牛喊住了他。
“等等,我不在的這半個月,家裏可發生了什麽事?”二牛半靠在**看著杜氏問道。
半個月沒見媳婦,肚子好像大了一點點。
還能再見到媳婦,二牛不再像以前那樣冷冷淡淡。
他想和自家媳婦多說說話,也多了解了解這段時間家裏發生的事。
古代人的婚姻都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婚前沒見過麵,婚後也沒有多熟。
二牛以往對杜氏除了有正事之外,多餘的話一句都不會說。
如今居然主動與杜氏聊天,杜氏一時呆愣愣地看著二牛。
二牛也不是個會聊天的,他看杜氏不說話,以為杜氏就這性子,不想與他多說,他便也失去了聊天的興趣。
他正要躺下睡了,杜氏卻在床邊坐了下來。
二牛自然而然地往後挪了挪,讓出點位置給杜氏。
杜氏就從夏寧昏迷三天開始講起。
之前沒什麽好講的,都是婆婆怎麽磋磨她和大嫂的事。
婆婆醒來後的所作所為,可比之前做的事重要多了。
等杜氏講完,二牛沉默良久。
娘識字這個二牛一直就知道,但娘會識別毒菌子,還是從夏誌遠的書上看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