縣令命人將李員外和縣尉控製了起來。
縣尉本想反抗,可他隻帶了兩名衙役,而縣令卻帶了幾十名士兵。
如果動手,他根本不是對手。
不過,縣尉就算犯了事,在沒有確切證據前,縣令也不能將人怎麽樣。
他隻能先將人控製起來,防止他逃跑。
士兵進入後院,將地窖裏救出來的工人全部帶到縣令跟前。
還有那具屍體。
死者母親已經哭到昏厥,也被士兵一起抬了過來。
“李員外,你可還有話說?”縣令問道。
“大人明察,我常年在外做生意,很少回府,此事我並不知情,大人可將我府上管家帶來,或許他才是最清楚怎麽回事的人。”李員外極力撇清。
“管家何在?”縣令問道。
一名士兵走了過來,上前稟報道:“回大人,那名管家不知所蹤。”
“大人你看,我就說嘛,曹管家一定知道事情敗露,所以逃了。”李員外激動道。
逃了好,逃了好呀。
管家不逃,他反而不好將事情推到他身上,現在逃了正合他的意。
縣令看向守六的幾名士兵。
所有出入口都有士兵把守,管家是怎麽逃出去的?
士兵隊長見狀上前一一查看。
結果,那位管家並沒有從正門或側門離開。
沒有人知道,他是怎麽逃出去的。
“你帶幾人去追,想必他沒跑遠,記住,要活口。”縣令命令屬下道。
“是。”士兵隊長點了幾名士兵跑了出去。
夏寧跪到縣令跟前淚眼婆娑道:“請大人為草民做主啊,我家二牛被打成這樣,現在還發著燒呢,大人能不能先請個郞中為我兒子看看身體有沒有別的傷,孩子們的命當緊啊。”
“對對對,還有我兒少齊,你看他臉色多白,一定也受傷了,快請個郞中給我兒也看看。”
縣令看了一眼一個士兵,那名士兵會意,立刻跑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