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成禮看著薑寧,眸光冷寒。
這話便是一句**裸的威脅,他在告訴薑寧,多管閑事的下場。
但薑寧又不是嚇大的,這點威脅,她還不放在眼裏。
“我的證據還沒拿出來,趙侍郎便篤定我是作偽證嗎?”
薑寧輕笑,緩步走到燕雲安身旁,拉過他的手:“私鹽一案,同二爺可沒有關係。”
聽到這句,燕雲安的手不由得握緊了薑寧的手。
他不是跟她說過,這隻是一個局嗎?
但看薑寧的眼神,她分明是有別的主意。
所以燕雲安什麽也沒說,就靜靜的看著薑寧說話。
“剛剛蘇姨娘也說了,販賣私鹽是暴利,但蘇姨娘怕不是忘了,薑家身為皇商,本就有販賣鹽鐵的合法權。”
薑寧說完後,蘇柳挑眉看向薑寧道:“二少夫人的意思,莫不是說,這批私鹽,是你薑家的?”
“我可沒這麽說,那私鹽又沒寫著名字,僅憑幾個人的證詞就斷定二爺有罪,未免太過草率了吧?”
“既然暴利,那便是想圖錢,二爺缺錢嗎?再說了,半月前,他難道不是在籌備婚事?我想外麵那些店鋪的掌櫃,都能為二爺作證。”
話音落下,薑寧的餘光看向一旁的趙成禮。
趙成禮和燕承澤的關係很好,兩人是同窗好友。
燕承澤想讓燕雲安進大牢,這樣方便他後麵做事。
但薑寧不想讓燕雲安進去,雖說這樣可以引蛇出洞,但他要是出了意外,可就不妙了。
“二少夫人,你要知道,如今陛下已經知曉這件事,現在不是我要燕大人跟我走,是陛下。”
趙成禮一眼就看出薑寧要做什麽,所以搬出了陛下來要挾他們。
今日若是帶不走燕雲安,隻怕燕承澤會有危險。
“趙侍郎,陛下是過問了此事,但是按照我晉朝律例,暫未定罪之前,我們是可以保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