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肆瞧著他幹了一碗酒,“你現在在為誰做事?”
隻見鶴謙手抖了一下,然後平靜的將碗放下,“你今天是找我敘舊,還是為了何家的那個案子?”
“兩者都有。”
“如果秦王是來找我敘舊,我們可以一醉方休,如果秦王找我是為了何家的那個案子,你現在可以請回了。”
鶴謙話音落,秦肆將免死令牌放在了桌子上,“你若是現在回來,本王可以幫你。”
“秦王想怎麽幫我?重新給我一個身份?”
“以鶴謙活著。”
“我可是當年受賄那個人。”鶴謙眼底帶著嘲弄。
“當年的案子和今年的案子,幕後黑手是同一人。”秦肆斬釘截鐵道。
鶴謙問:“你可有證據?”
“沒有,但本王相信自己的直覺。”
秦肆話音落,鶴謙哈哈大笑起來,“秦王可還記得當年那個案子?到最後落網的不都是替罪羔羊?”
“如果你能夠幫本王,本王相信不管是之前那個案子還是現在這個案子,這次都能夠抓到真凶。”秦肆今天過來,是想尋求鶴謙的幫助。
鶴謙是當年案子的當事人,也是他心頭一個過不去的,如果這一次能夠幫到鶴謙,秦肆心裏麵的那個結也能解開。
“秦王,如今你我各司其主,如果秦王還念及舊情,權當你我這些日子沒見過。”鶴謙平靜的看向秦肆。
“你真這麽想?”秦肆問。
“嗯。”
“那本王如你所願。”秦肆將壺中酒飲盡,又給了他一個錦囊,“若是日後遇到什麽事情,拿著這個錦囊,去藥王穀,藥王穀會幫你。”
他雖然不知道鶴謙是被誰威脅了,但秦肆和他多年的交情,當年若不是在皇上根基不穩的時候,求他幫忙辦案,他也不會落到如今下場。
這是秦肆欠他的。
他說完起身要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