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雲殷突然問蕭裴。
“太子妃,你覺得孤應該給他機會嗎?”
不等蕭裴回答,張少良率先著急的出聲。
“太子表哥!”
“周柏鬆欺淩少女至死,如此惡毒之心,他要是還能去參加春闈,那不就太令人心寒了嗎?”
張少良心想。
母親告訴過自己,太子和太子妃不是一條心,況且太子妃還因為表姐爭了寵愛,太子妃處處對表姐有怨言,而自己現在隻想盡快將周柏鬆這窮書生處理了,要是讓太子妃插嘴,萬一她幫了周柏鬆說話,那不就影響自己了嗎!
不可!
沈雲殷聽完,語調上楊,話裏聽不出情緒。
“看來表弟還真是有一顆嫉惡如仇的心。”
沈雲殷作勢思考了一下,沉默了幾秒後,突然出了聲。
“既然表弟如此為百姓考慮,那孤突然有了個提議,表弟啊,你就從今天開始接手大理寺,做大理寺卿,好好查一查那些個枉死的人命,表弟覺得如何?”
大理寺?
聽到這話,在場所有人都驚了。
張少良都未曾到18,說起來就是個乳臭未幹的撓頭,還是從那淮南先來的,就算他爹是張管仲,可也萬萬配不上那大理寺。
況且,這京城裏誰人不知?
大理寺的卿長,是太子的忘年交。
那位已經年近四十,威望極高。
讓張少良去大理寺,不是折辱了原先的卿長嗎?
眾人都不理解。
太子是不是突然被奪舍了?
竟然說出如此荒唐的話來!
可沈雲殷卻像沒注意到詭異的氣氛,繼續衝著張少良說。
“少良,你既然是孤的表弟,那孤自然是要讓你在京城無所顧忌的,大理寺很適少良你這嫉惡如仇的性格,況且,大理寺卿的顯赫地位,可是有些人一輩子也無法碰到的高度。”
沈雲殷含笑,仿佛真是為張少良思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