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邊滿臉嚴肅的警員也跟著說道:“來這邊鄉道大多是運貨的,難怪這些人起心思。”
“現在年頭日子不好過,吃頓飽飯都是問題,估摸著是不會放過咱了。”
大家夥嚴陣以待,誰也不敢掉以輕心。
尤其是那撥人腰裏別著的硬疙瘩,讓他們察覺到了危險。
這可不是過家家!
警局繳獲的這一批貨,放在哪路人眼裏都是肥羊,而且是肥到流油的那種。
相較於喇嗓子的草根樹皮,這些人就算是冒著丟腦袋的風險也得來搶!
而且現在還不知道這些人的真正底細。
他們一時也不敢輕舉妄動。
李福摩拳擦掌,躍躍欲試,“要是敢追上來,咱就在山裏讓他們好好的喝一壺!”
在山裏,沒有任何人能比得過獵戶。
隻要熟悉地形,光是布置的陷阱就能讓這些人全軍覆沒。
小趙猶豫的開口:“可……會不會是這附近的百姓啊,隻是太餓了走投無路?”
他這話音一落,趕山隊的兄弟齊齊用看煞筆的眼神看向他,“你沒事吧兄弟?”
“在這當什麽聖母啊?誰家好人老百姓會幹這差事。”
“沒看見他們手裏別著的槍啊!”
“槍子兒打到腦袋上,你就不說了。”
李福他們把小趙噎的臉上紅了一片,“對、對不起。”
聲若蚊蠅之下,是他為自己不成熟想法感到的羞愧。
周偉民雙眼好似攫取了幽光冷芒一般,半啞著聲音說道:“這時候的同情心,就是捅向你自己的刀子!”
“柱子,你帶兩個兄弟去把平板車處理了,速度越快越好。”
“西邊山脊的坡下匯合!”
話音落下,他當機立斷,帶著人直接一頭紮進深山。
每人肩膀上都至少扛著兩三個麻袋,甚至還有裝著槍械的木箱。
麻袋扛著,包袱拎著,木箱則是兩個人一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