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條蜿蜒崎嶇的路上,積雪化了不少,到處都是泥湯子。
就連路麵到處都鋪灑著枯枝爛葉。
平板車的車軲轆在上麵直打滑。
小趙他神情嚴肅,不由得上來問道:“是有什麽事嗎?”
說完也跟著左右看了看,卻並沒發現什麽異常。
不等周偉民回答,老呂就嗤笑一聲,“新兵蛋子似的,稍有風吹草動就以為有人。”
“以後出去可別說是給我們警局辦事的,省的丟人!”
皺紋交錯的老臉上滿是對周偉民的不滿。
在他眼裏,周偉民不過就是個鄉下身手好些的獵戶,怎麽就被局長派來押送這麽重要的物資了?
萬一出點什麽岔子,誰擔得起。
這話說的著實難聽,徐大柱幾人立馬就不樂意了,當即上來擼起袖子說道:“你這意思是瞧不上你們局長的眼光唄?那你跟他說去啊,為難我們隊長幹啥。”
“我們上山跟熊和狼搏命的時候,你這把老骨頭還在辦公室裏喝茶哩!”
李福他們對嗆幾句,氣的老呂臉紅脖子粗。
那張眼窩凹陷的老臉越見漆黑之色,“粗鄙,簡直太粗鄙了!”
徐大柱惡劣的勾起一絲笑,剛想跟這老東西再懟幾句,卻猛的聽見前麵周偉民低聲道:“這地方不對勁。”
“大家夥立刻警戒!”
壓低的鋒利眉眼中,透著絕對冷芒。
周遭這環境壓根不對勁,絕對不是天然形成!
山坡上的雜草枯枝好似被人刻意的圍擋起來一般,形成了荊棘枝牆。
如果想要翻越過去,衣裳都得被劃破。
在這冰天雪地的凍嶺子裏,厚實衣裳是保暖的首要條件。
而且周偉民犀利的目光逐漸凝起,周遭有不少暗中布置的陷阱。
如果跟他們在山裏打獵的陷阱比起來,是小巫見大巫。
趕山隊的兄弟令行禁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