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母當即就邊落淚邊哭訴,“我的老天爺呀!我們三房的命怎的這般苦。
當家的不受親生母親的看重,兒子不受祖母的喜愛,如今連孫輩都要受到太婆的作踐。
我的命怎的這般苦,這日子還要不要人活了?"
宋老太太聞言臉都黑了,這是當著老九的麵點她呢。
她輕哼了一聲,“不過就這點淤青,過兩日便消散了,哭什麽哭?
我這老婆子還沒死呢,你就開始嚎喪了?”
“就這點淤青?”宋母不幹了,大聲嚷嚷起來,“這要是換成大房的女娃,你舍得把人杵出淤青嗎?
別說杵一下了,就連罵兩句你都舍不得吧。”
一旁自從族長來了之後就沒再說話的宋成木,這會兒忍不住了,小聲的開口。
“三弟妹這話我就不愛聽了,什麽叫換成大房的女娃,娘就舍不得杵了。
那是因為我們大房的人,都敬重娘這個長輩,哪敢忤逆娘呀?
我們都恨不得捧著娘,所以娘才不會這般對待我們大房的小輩。”
宋母聞言給逗笑了,“既然你們大房千般萬般的好,就應該好好伺候好婆母,怎的還能讓婆母出來受氣呢?
你們就應該把婆母供起來,免得她一出門就受氣,更別說來我們這晦氣的三房了。”
宋成木一時被堵得語塞了,氣急敗壞道:“你簡直一派胡言,這三弟也是娘的兒子,娘怎的就不能來三弟家了?娘……”
“行了。”族長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,狠狠的瞪了他一眼,“你這個既得利益者,就不要在這說一些有的沒的風涼話了。
你娘偏心你們大房這是有目共睹的事實,你也不用得意,更不用急著否認。”
說完宋成木,族長又看向一旁臉色不好的大嫂,他輕歎了一口氣。
這老太婆也當真是不會做人,一直以來就會偏心大房,這十幾年更加明顯了,搞得二房三房的人經常找他訴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