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兒呢!”一聲高呼打破了平靜,眾人紛紛把濮陽珩藏身的樹圍起,
濮陽珩冷眼看著底下的眾人,輕輕拍了拍荷包裏的海棠紙,抱歉啊念念,大哥哥好像回不去了……
“放火!不是能藏嗎?!老子看看這他這次怎麽藏!”
“嗤,手段都不帶變變的,”濮陽珩看著舉著火把靠近的人嗤笑一聲。
“嗖!”
“啊!”
“誰?!出來!”火把還未來得及點燃枝幹那舉著火把的人就已被一箭釘死在書上!
“嗖!嗖!嗖!”
回應這句問話的又是三箭,底下眾人皆慌亂,濮陽珩看著熟悉張狂的箭法這是也微微變了臉色,像是要印證他心中猜想似的,下一瞬一騎從林中衝出,
“是本殿,”濮陽蕭看著濮陽珩嗤笑一聲,一揮手數百騎從林中衝出,局勢瞬間逆轉,濮陽珩臉上的凝重卻沒減輕半分,
“父皇讓你來的,還是?”濮陽珩噤了聲,領著大軍擅自行動可是大罪!
“嗤,還是這麽裝!自己都管不了了還管我,”濮陽蕭嗤笑一聲,“是父皇的令,本殿高低也是個將軍,哪有那麽莽撞。”
“大殿下,二殿下,”夜慕帶著人把西夏的細作都製住,上前行禮道,“人已盡數捉拿,是押回京還是審問?”
濮陽蕭看了一眼,“在軍中審問就行,留口氣兒,得回去交差。”
“是!”
“還能活嗎?”濮陽蕭看了眼渾身上下都是傷口的濮陽珩還有心思調侃,“本殿在戰場上都沒給自己整成這樣。”
“現在還能,再耽擱就不一定了,”濮陽珩嘴角滲出絲絲血跡,“毒快壓不住了。”
濮陽蕭臉色一變,招來逐影帶著濮陽珩往城中趕,想到那領隊的慘樣,邊輸內力邊感歎,“嘖,你是真能裝,傷成這樣還能審人,”
濮陽珩懶得和他拌嘴,默默調動內裏防止毒素入肺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