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臣一邊嘲笑徐長生,一邊在心裏默念。
天雷滾滾我好怕怕,劈得我……
哎喲,怎麽這首曲子如此魔性,一直在腦海裏翻來覆去?
呂誌高受不了這個,咬牙說道:“王爺,你這是……”
“雲想衣裳花想容,你化火鳳我化龍!”
“……是辱沒朝綱!”
“山外青山樓外樓,妹子漂亮又溫柔!”
“皇上!”
“情似水愛如花,人要誠實別裝瞎!”
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?
趙徽宗怒了:“徐長生!”
“好咧!”
徐長生果斷的收住,閃爍著天真的眼睛:“皇上,叫我什麽事?”
整個朝堂上鴉雀無聲,趙徽宗沉吟不語。
呂誌高抓住機會,雙膝給皇上跪倒:“皇上,賤民有話要說。”
“呂學究,快快請起。”
“皇上若不答應我所說,賤民便撞死在您麵前,長跪不起!”
呂誌高很硬!
皇上登時皺眉,徐長生差點笑出聲音。
咋的,威脅皇上啊?
趙徽宗喜怒不形於色:“好,有什麽事但說無妨。”
“賤民請求將票王看押,不要出來丟人現眼!”
呂誌高開始憤怒的輸出:“且不說他作詩是不是抄襲,但杠杆原理是賤民在勞作中發現,此等**技巧豈不是有損我讀書人的斯文?”
徐長生不解的看著呂誌高,**技巧?
幹活省力,這叫**技巧?
在讀書人,在這些上等人眼裏,的確算的。
呂誌高繼續說道:“若是被金人知道趙國朝堂被百姓左右,他們會不會恥笑我等?票王這是讓陛下貽笑大方啊!”
呂誌高一個頭磕在地上,好像皇上不依他就不起來。
皇子們互相看看,都是點頭。
“父皇,兒臣覺得帝師說的沒錯。”
“請父皇將票王看押起來,交給帝師教導五年。”
“此乃趙國之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