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靜公公,金人使臣還沒到嗎?”
徐長生有些好奇。
“昨日已經到了,正在驛站休息,隻是,還不知道哪天提出照會。”
徐長生更是無語:“金人常年侵略我疆土,不給他們點臉色都夠好的了,皇上居然還想方設法的歡迎他們?”
靜公公欲言又止,撩開窗戶看了一眼。
見沒人注意,靜公公這才壓低聲音:“王爺,老奴聽說這次金人過來帶著三個千古難題過來,隻要我們回答不出來,就需要割讓土地。”
徐長生眯縫了一下雙眼,金人入侵……
好像也行啊!
“皇上說討論如何迎接金人使臣,實際上是選拔有資格參加國宴的人。”
靜公公很坦誠:“原本王爺是沒有機會的,但一來您是鄂王之子,二來昨天震懾了皇上,皇上這才恩準。”
徐長生頭痛欲裂。
早知道這樣還不如不說什麽六嫖黃龍了,這是把自己給玩了。
行行行,就躲在最後麵,反正也沒人知道。
等趕到太和殿的時候,這裏早就站著滿朝文武,正低低的說著話。
趙徽宗不知道幹什麽去了,反正不在這裏。
“穆櫻參見六皇子。”
見趙元貞渾身上下頂盔摜甲,正跟著一位老者說著話,穆櫻前去打招呼。
趙元貞回頭,登時雙眼發亮。
“穆將軍,快起來,我給你介紹。”
六皇子深吸口氣,心悅臣服的說道:“這位就是呂誌高呂老先生,當年與父皇有恩,父皇親自下旨,冊封其為帝師!”
帝師,呂誌高!
穆櫻的表情瞬間僵硬,趕緊給帝師跪下。
傳聞帝師相當孤傲,皇上下了幾次聖旨,人家就是不出來,不肯為朝廷出力。
可呂家越是這樣,看中呂家的人就越多;看中呂家的人越多,人家就更不肯出來。
死循環。
這次有些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