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長生手裏拿著銀票,靜公公猶豫了片刻。
銀票不可能是萬兩,尋常人想要打聽消息,給十兩銀子就不錯了。
反正也不是什麽秘密,靜公公輕聲說道。
“小王爺,您這是讓老奴犯錯啊!”
靜公公壓低了聲音:“金國使臣就要抵達臨安,是戰、是和皇上拿不定主意,朝堂上吵成了一團。”
“皇上舉辦這個宴會,就是想聽聽眾位皇子的意見。”
徐長生鬆了口氣:“不是皇子嗎?我又不是。”
“您是駙馬,一個女婿半個兒。”靜公公點頭。
徐長生嘴唇動了動,搖頭,無話可說。
既來之,則安之。
徐長生將銀票遞給靜公公:“靜公公,銀票收好,再撿到我可不還給你。”
靜公公苦笑,想還給小王爺,人家卻走進大殿。
眼角的目光掃過銀票——
一萬兩!
嘶嘶!
靜公公幾乎不敢相信,用力的擦了擦眼睛,果然還是一萬兩!
靜公公感覺到了壓力山大!
俗話說,拿多少錢,就辦多少事,打聽這樣微不足道的消息,真的值得花費一萬兩?
他是想宮裏有對他的風吹草動,都要通知他!
小王爺想的很遠啊!
徐長生低調的進入麟德殿,找了一處沒人角落坐著。
靜公公想的沒錯,拿了錢你就要為我辦事,以後皇宮裏的事情看你,徐長生門兒清。
當然了,銀子也是從公主嫁妝裏扣,徐長生一點不心疼。
等了片刻,各位皇子,駙馬魚貫進入。
徐長生東張西望,不對啊,按理說王坤也該來啊,怎麽沒見到他?
“哎喲,這不是徐嫖嗎?”
徐長生正看著,忽然聽到前麵有人驚訝的叫他。
說話這人不是很白,長得十分高大,頂盔摜甲,出入皇宮腰間懸掛佩刀,卻是徽宗的二兒子,趙晨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