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開兩朵,單表一支。
徐長生征服了妙音,許彪卻很鬱悶。
他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向許策訴說了經過,擦了擦眼淚:“爹,徐畜欺人太甚,你可要給我做主啊!”
“孽障,孽障!”
許策狠狠地咬牙,氣得臉色鐵青。
“他不是孽障,是畜生!”
“啪!”
許策揚起巴掌,狠狠地打在了許彪的臉上。
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傳來,許彪捂著臉不解的說道:“爹,你打我幹什麽?打徐畜啊!”
“打的就是你!”
許策拎著許彪的脖領子,幾乎都要氣死:“什麽叫倭兒虛測刀法?你給我說說,什麽叫倭、兒、虛、測刀法!”
“就是倭兒虛測,櫻島浪人的刀法啊!”
“放屁!你好好想想!”
“倭兒虛……我知道了!”
許彪腦海當中閃爍靈光,差點沒氣死!
什麽倭兒虛測,分明是我兒許策!
徐長生,我*你姥姥!
許彪跳腳說道:“無法容忍,無法容忍,爹,我去問問他!”
“你給我回來!”許策臉色鐵青,“徐畜是鄂王之子,公主駙馬,你吃了熊心豹子膽,敢當麵行凶?”
“沒有!真沒有!是徐畜自己要跟我比試的!”
“不可能沒有!”許策用力的點頭,“如果沒有,靜公公為何會警告你?”
“因為我持刀威脅徐畜……”
“那不就是了!”
許策怒吼道:“你什麽身份,人家什麽身份,你怎麽敢威脅人家!”
彪子崩潰了!
他本以為回到家跟父親能說清楚,怎麽能想到跟靜公公一樣!
我比竇娥都要冤啊~
許彪的母親端了一碗銀耳羹:“老爺,隻是一個窩囊廢,就算彪兒要殺他還能怎樣?我看,彪兒無過,反而有功。”
“男人說話女人閉嘴!”
許策一把打翻了飯碗,厲聲道:“我是想要徐畜死,但不是現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