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熹寧把喉嚨口的呼救壓了回去。
就算她看不見,也知道抵在胸口的是什麽。
見她們聽話,綁匪扛起兩個人就往小巷走了。
七拐八繞的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,那人終於停了下來。
雖然套在麻袋裏什麽都看不清,但魏熹寧也能察覺到這是進了某個屋子,還燃著燭火。
作案的是兩個男人,到了屋裏他們才開始說話。
“媽的,這浮雪聽茶搶了老子多少生意,前幾日天天見著一男人接她,今天好不容易逮到機會了。”
魏熹寧的心一沉,大概明白了這是利益上的事,而她不過是因為跟魏心月走在一起遭受了無妄之災。
而他們口中那個天天接她的男人……
魏心月也聽明白了,今日燕啟說有事,還囑咐她早點回府,她沒聽,所以才讓他們抓到機會。
想到這裏,她冷靜開口,“放了我,我給你們錢。”
“誰要你的錢?”這些年他做生意也不是很缺錢,但就是想出一口惡氣。
“就是,我看你長得倒是不錯,今晚就讓你好好爽一爽。”另外一個男人口出狂言。
話音落下,兩個人頭上的麻袋都被揭了開來。
魏熹寧抬頭看去,是兩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,一看麵相就是腎虛之人,想來沒少去煙花柳巷。
兩個丫鬟沒抓來,或許是因為人手不夠,也不知道她們是什麽情況,能不能找到人來救她們。
最壞的情況是,春桃她們很可能被打暈了,一時半會兒不一定能醒過來。
而他們又不要錢,魏熹寧逼迫自己冷靜,在心中想著對策。
但聽魏心月氣憤道,“不要錢,那你們要命嗎?我爹可是永康侯。”
那兩人對視一眼,突然哈哈大笑起來,似乎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。
“永康侯的閨女出來跟我們平頭老百姓搶生意?牛是你這麽吹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