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明珠如實將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。
林平中途幾次想打斷,都被李老師擋住。
等到溫明珠說完了,李老師才示意林平繼續說。
林平說的就很不一樣了。
事情一樣,但是那種觀點明顯不一樣。
“老師,我們和白露去醫院探望溫明珠,結果溫明珠也不知道怎麽了突然跟我們翻臉,要我們還錢,還把我們趕出醫院。”
“今天我們把那些東西還給她了,結果她還要言語欺負我們,尤其是白露。”
“白露沒招她沒惹她,憑什麽受她欺負?我看不過去,所以仗義執言!”
溫明珠差點沒忍住笑出來。
仗義執言是這麽用的?
溫明珠咬了咬嘴唇,止住了笑意,一抬眼,就對上了李老師的目光。
溫明珠瞬間脊背挺直,麵上嚴肅起來。
卻聽李老師忽然開口:“終於換了發型了,以前很難看見你右邊的眼睛。”
溫明珠:“……”
“還是這樣順眼,頭發怎麽沒染回來?”
聽到老師明顯夾雜了欣慰的聲音,溫明珠語氣也輕鬆了一些:
“頭上的傷還沒好,要過段時間才能染回來。”
“老師您放心,我知道我以前不是個好學生,給您添了很多麻煩,但我保證以後不會了。”
“以後我會好好學習,努力考上一所好大學!”
林平隻覺得溫明珠是在拍馬屁,他看不上,翻了個白眼。
李老師卻能感受到溫明珠的改變。
她教過不少學生,這些孩子心裏都在想什麽,心思放在哪裏,她一眼就能看出來。
來這裏上學的孩子非富即貴,家世都不錯。
但對成績也是趨於兩極分化。
要麽特別努力的,各方麵都優秀,這種是家裏父母觀念正,重點培養的。
要麽就是整天惦記著吃喝玩樂的,這種大多是家裏最小的孩子,學不好家裏也寵著,反正家裏的錢夠瀟灑一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