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蕪渾渾噩噩的,腦袋裏閃過自己穿書後發生的事,還有擺爛係統偶爾詐屍說的一些劇情。
看著近在咫尺的灼灼桃花眼。
薑蕪紅唇微微揚起。
“貴人。”
她說了兩個字,暈了。
房野緊緊抱著她:“喂?薑蕪!”
好在這兒離醫院很近,房野趕緊抱著薑蕪去急診處。
他也是聽說薛家已經搞定了這起案子,原因是當事人願意和解,拿錢了,撤案了,警方雖然想追究,但如果缺乏證據證人,加上薛家那邊施壓……
他們也沒辦法。
房野擔心薑蕪知道這事兒受打擊,打不通她的電話,幹脆來醫院碰碰運氣。
沒想到看見她渾渾噩噩,像行屍走肉一樣晃悠著,最後晃進了車流……
嚇死他了!
“先生,你的傷也需要處理。雖然都是皮外傷,但如果感染就不好了。”
一個護士看見房野的膝蓋處褲子都破了,全是血,還有他的手肘、手掌,也全部擦破皮,好心提醒道。
房野沒覺得痛。
大概是一直擔心薑蕪。
這會兒平靜下來,忍不住皺眉嘶了兩聲。
……
賀氏。
“總裁,查、查到了,讓文染改口的人……是、是……”
賀遠洲鋒利的眼神一掃。
徐晉耷拉著腦袋,大聲說道:“是老爺子!”
賀遠洲捏緊手中的簽字筆。
“再說一次。”
“老爺子去醫院見了文染的奶奶,把這件事告訴了她,還說服她大事化小。老人家嘛,擔心孫女的清白損毀,以後都不好嫁人了,就、就……”
文奶奶希望文染拿了錢,離開港城,重新開始。
一旦真的把薛藏金送進牢裏,文染也會一輩子被薛家盯著,打壓、算計、甚至報複。
老人家就這麽一個孫女。
她不願孫女冒險,拿自己的後半輩子去賭。
什麽公平正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