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遠洲睨了她一眼。
“現在知道人言可畏了?”
“我可以解釋!”薑蕪憤怒地要拉開車門下去。
賀遠洲不再阻止她,隻是提醒了一句:
“自重。”
薑蕪抵著後槽牙!用你管!
她一下車,就遭到了不少異樣目光。
一個肥胖女人故意啐了一聲:“這就是在大城市帶文染賺錢的女人?看她的穿著打扮,太不正經了,不會是帶文染做那種事吧?”
她旁邊的中年婦女嗤道:“她看著挺年輕的,開這麽豪的車,肯定有問題!”
“文染給她奶奶寄了一大筆錢回來,說是兼職賺的,什麽兼職能賺這麽多年?”
“是啊是啊,女孩就不該出去讀書,學壞了,都不知道什麽叫婦道!”
這些人圍著薑蕪開吐槽大會,薑蕪忍了,畢竟文奶奶還病著。
可是這些人說得越來越難聽了。
“文染奶奶總說她家文染在大城市上學,還能靠本事賺錢,我才不信嘞。女孩子在外麵哪兒那麽容易賺錢,除非是靠出賣身體!”
“你看那個女人,人模人樣的,沒想到會帶文染幹見不得人的勾當!哎,要是文染當初別去上什麽大學,好好嫁給牛建多好!”
文染從裏麵出來,眼眶紅紅的,看著是才哭過。
她聽到這話,反擊道:“王嬸,我去讀書用你們錢了嗎,你們在這裏對我進行人格侮辱,我可以告你們!”
“還有,牛建就是個混子,我不可能嫁給他!”
“我奶奶病了,如果你們還有點良心,就別再胡說八道了,她老人家需要休息,請你們離開!”
文染一口氣說了這麽多話,這些人卻依舊把她家圍個水泄不通。
“文丫頭你說什麽呢,我們好心來看你奶奶,你別不領情。”
“是啊是啊,賺兩個臭錢,真當自己是上等人了?”
“世風日下啊,居然帶著自己的金主來村裏丟人,還帶了個不三不四的女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