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蒲鬆琴知道那隻棕熊是個耿直的性子,而且上拍賣前他的肚子吃得飽飽的,沿途又掏了那麽多蜂窩,所以不會傷人。
不過倒是會造成市民的一些恐慌。
於是蒲鬆琴幹好事,給通緝這隻棕熊的林業局去了個電話,提醒他們,注意尋找附近有蜂窩的樹林。
接下來就是和慕雲庭一起看方穹送過來的請柬。
方奶奶的壽宴是在兩天後,還好這次蒲鬆琴請了一周的假期,所以她可以有充足的時間將A市這些糟心事做個了結。
蒲鬆琴又擔憂地看了看慕雲庭腹部上纏著的繃帶。
兩天時間槍傷要痊愈,似乎是強人所難。
慕雲庭看著蒲鬆琴直勾勾的眼神,薄唇彎起一個誘人的弧度。
“怎麽,饞我的八塊腹肌了?”
蒲鬆琴扯了扯嘴角,心想,要饞腹肌也不饞你的。
但說出來的話卻很中聽。
“你腹部的傷還沒好,走多了都得扯著疼,心疼你。”
那句“心疼你”直接讓慕雲庭的嘴角裂到了耳後根,心裏甜滋滋的。
“這點兒小傷,我早就習慣了。”
“對了,你是華國農科大的學生,曾經還是校花?”
慕雲庭話鋒一轉。
蒲鬆琴不知道為什麽慕雲庭對自己的大學經曆感興趣,不過將他當自己人,還是誠實地點了點頭。
慕雲庭聽了,嘴角“嘖”了一聲像是在自言自語。
“原來那個校園風雲人物是你啊?”
蒲鬆琴納悶,怎麽在商界叱吒風雲的慕雲庭還能認識那個時候名不見經傳的,在農科大老老實實讀書的蒲鬆琴呢?
便一臉真誠地抬眸等著慕雲庭的下一句解釋。
少女漂亮的睫毛纖長如羽,忽閃著,歪著腦袋,一臉的探究,讓慕雲庭的心裏癢癢的。
他竟然心虛地移開了視線裝作毫不在意地道。
“也沒什麽,就是幾年前家族中有個敗家的侄子,不學無術,他家長挺頭疼的,本來想著托關係將人送進農科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