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當然不會相信什麽蜜蜂還能分辨人說謊,畢竟大家都是馬克思主義無神論者。
但是有腦子靈光的圍觀群眾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了。
“啊,我是看了這三人吵架的全程的,那個穿白紅波點連衣裙的女孩子好像為了博得男孩子的好感,估故意誣陷那個住院的女孩子。”
“剛才我是看著她將百合花束扔在住院的女孩子身上的,那女孩子全程沒有碰那花。”
“蜜蜂應該是聞到那個連衣裙女孩的身上有花香味才攻擊她的!”
這麽說起來,蜜蜂隻攻擊唐元元一個人,是因為全程隻有她一個人觸摸了花束,而另一個女孩沒碰花束。
所以連衣裙女孩說是住院女孩將花束丟在地上的說法便不成立。
方穹這個時候也用探究的表情看著唐元元。
“元元,你竟然會說謊。”
在方穹眼裏,唐元元是那種十分乖巧的性格,從來都不會騙自己。
唐元元現在臉上被蜜蜂蜇得又紅又腫,一整個就是香腸嘴,說起話來也含糊不清。
她太想證明自己了,所以也沒察覺到路人的這種說法其實有很多漏洞。
唐元元蹲坐在地上緊緊地將方穹的小腿抱住。
“方穹,我不是故意的,我隻是太害怕了!”
“我害怕許久沒見,你見著蒲鬆琴又會……又會再次喜歡她的。”
本質上,麵對起蒲鬆琴,唐元元是覺得自卑的。
一個學習成績又好,長得又漂亮的女孩子,她本能地將她當做是競爭對手。
唐元元忍著疼痛,即使開口非常艱難,也要將接下來的話說下去。
“方穹,能不能不邀請她去宴會,求你了,能不能讓我代替她去見奶奶!”
唐元元越說越覺得委屈,竟然不顧形象地坐在地上哭了起來。
不過她此時本來就沒有什麽形象可言。
蒲鬆琴捕捉著唐元元話裏的關鍵信息,方穹究竟要邀請她去參加什麽宴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