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鬆琴其實下意識並不相信她母親的話,因為她總是找各種理由給她安排相親。
在母親的眼裏,好像隻有嫁人才是唯一的出路,至少她認為蒲鬆琴現在的工作肯定是不靠譜的。
哪有女孩子去當保安的。
但是聽到母親說她病重,蒲鬆琴心裏還是顫了一下。
母親一個人將她拉扯大,不容易。
“媽!您生的是什麽病,要不要住醫院治療,女兒手頭還有些錢,您先拿去用,之後的費用我們再想辦法。”
說著說著,蒲鬆琴覺得自己眼睛開始酸澀起來。
母親那邊也開始哽咽起來。
“琴琴啊!媽媽身體沒指望了,別說二十萬了,醫生說了,二十萬進去有可能都隻是打水漂,但沒這二十萬,人肯定就…”
“你抽空能不能回來一趟,讓我這當媽的還能見你最後一眼…”
蒲鬆琴趕緊勸母親想開一點。
“媽,錢能解決的事情都不叫問題,你放心治病,錢的問題我想辦法,你在哪個醫院,我請假來看您。”
其實蒲鬆琴並不是C市本地人,她家住在A市,之所以搬到C市,一是為了躲避母親給她安排的煩人的相親,二是因為不想見以前的故人,讓她想起以前的一些煩心事。
畢竟華國農業大學就在A市。
掛了和母親的電話,蒲鬆琴這邊也加快了手裏的活,要趕緊處理完事,還得將手頭所有的鮮肉罐罐給送出去。
蒲鬆琴將所有的鮮肉糧分門別類地裝好,在標簽上麵寫好製作日期和保質期,然後就喊了閃送。
動物園那邊,蒲鬆琴肯定沒有時間親自跑一趟,隻能讓閃送小哥送過去,對於美妞來說,她得食言了。
幸好蒲鬆琴存了有柳璃的電話,在電話裏麵交代了幾句,就將送給美妞的罐罐給寄出去了。
美妞的罐罐加上包裝盒就重達二十公斤,加了雞鴨魚豬牛各種肉,是超大版的,運送的費用不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