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老板像個無助的孩子一樣,抱著紅色鬥魚坐在店門口潮濕的台階上,蒲鬆琴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應答。
可老板卻自顧自地說起了小紅和小藍的事情。
他說這兩條魚其實是他以前青梅竹馬送他的,那個時候兩家人都是做肉魚生意的,也在一個鄉裏長大。
後來女孩兒家裏搬到城裏去住了,兩人就分開了。
多年之後兩人再見麵已是中年,女人家沒再做生意,但最近卻想考察觀賞魚生意是否可行,聽說他們家還在做肉魚生意,就送了他兩條觀賞鬥魚讓他幫忙養著。
老板有些垂頭喪氣。
“結果人家的意思是咱們倆根本不可能,是拒絕我的呀!”
“我看你朋友也挺喜歡這個鬥魚的,要是小藍和小紅注定不能在一起,要不我就將小藍送給你們吧!”
蒲鬆琴卻覺得這事兒魚鋪老板的理解,或許有些偏差。
“老板,你要不試試我的方法,將這兩個杠裏裝飾上水草假山,放一米間隔的地方,相對而立,十天之後,您也許會得出不同的結論來呢!”
老板的愛情蒲鬆琴解決不了,但她解決養魚的問題,說不定老板就沒那麽悲觀了。
老板抬頭望著蒲鬆琴自信的笑容有些疑惑,但見姑娘在安慰他還是覺得欣慰。
“嗨!瞧我,讓你們幾個小姑娘聽我這中年老頭子訴苦,來,你們要買什麽魚,我給你們挑兩條好的。”
顯然,魚鋪老板對這事兒的轉機,不抱希望。
“對了,你們也住歡樂家園小區吧,我多殺了一條魚,能麻煩你們幫我帶給我朋友。”
“她住一棟。”
顧玲新租的房子也在一棟,剛好順路,於是蒲鬆琴欣然答應了。
拿到殺好的魚後,蒲鬆琴和顧玲提著好幾個塑料口袋往回走。
顧玲滿腦子也是疑惑,鬥魚明顯就不能一起養的,魚鋪老板的青梅意思也很明顯,不知道蒲鬆琴有什麽人辦法改變結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