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估計就是瞎貓碰到死耗子,治病哪有給人脫衣服的?”
王海生見陳順出風頭,忍不住插話道。
“脫衣服?”
醫生這才發現。
這些中毒的人都是光不溜丟隻穿褲衩,身上通紅,有不少血痕。
周遭更是一片狼藉。
“這……到底怎麽回事?”
“你是怎麽治的?”
醫生震驚的對陳順問著。
“他們的衣服已經被農藥浸濕,繼續穿在身上,還會通過汗腺被吸收。”
“脫掉衣服,避免繼續中毒,用枯草灰燼混合水搓身子,灰燼裏麵有草木灰,堿性中和有機磷。”
陳順對醫生解釋著。
“原來是這樣!”
“脫得對,脫的及時!”
“要是就這麽穿著衣服送到我們縣醫院,恐怕我們也沒辦法!”
醫生頓時明白過來。
“他還讓人用野花搗汁洗眼呢!”
“還用蔥汁灌人鼻子,用大蒜泥塞耳孔,把那些人折騰的眼淚鼻涕橫流,分明是借著治病捉弄人!”
“你們是醫生,總不能看著他借機搗亂吧?”
“他們二隊的人,一直記恨著當時分地的時候我們一隊占了好地,肯定是故意報複。”
王海生沒想到就連醫生也認可陳順的行為,擠到前麵告著狀。
“野花,大蔥,大蒜?”
“這什麽亂七八糟的法子?簡直胡鬧!”
“病人也是有尊嚴的,就算你治病,也不能胡來!”
醫生頓時板起臉來。
剛才王海生說的那些治病方法,他可從沒聽說過。
聽著醫生的話,兩個公安也皺了皺眉頭。
“用野花漿液洗眼睛,是防瞳孔縮成針尖,不然救過來也會失明。”
“用蔥液打噴嚏,是為了讓他們噴出毒霧,不然吸入肺部的那些農藥殘留怎麽可能這麽快就出來?”
“至於用大蒜塞耳朵,大蒜中富含的硫化物,特別是大蒜素,有強大的抗菌、抗病毒和抗真菌能力,能有效阻止毒素進入腦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