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切!一點感覺都沒有。”
“就是啊,你這針紮上了?我都感覺不到。”
“這紮多長時間啊?”
幾人不屑的說著。
“吃完飯再拔就行了。”
“反正你們身體好,胳膊也不麻,不耽擱吃飯。”
陳順咧嘴一笑。
正說著,一人端著豬肘子、燉雞、炒肥肉片子送了上來。
“吃吃吃!”
陳順一咧嘴,率先朝豬肘子下了手。
先給白露夾了一大塊肥瘦相間的肉,又給白露擰下來根雞腿。
捧著豬肘子啃了起來。
白露抿著嘴還有些不好意思,但到底還是肉香戰勝了一切,迫不及待拿起筷子吃了起來。
“他們怎麽都不動啊?”
白露正吃著,卻發現整張桌子,隻有她和陳順兩人在吃。
“我在他們曲池穴上紮了針,他們一動胳膊就麻,根本沒法用筷子。”
“偏偏他們還一個個嘴硬,要證明自己腎沒問題,硬撐著不說話,死要麵子活該挨餓。”
“別說了,快吃!”
陳順壓低聲音說著,又給白露夾了一大筷子肥肉。
此時。
坐在陳順他們對麵的那群人,一個個大眼瞪小眼的看著陳順大快朵頤。
你吃就罷了,站起來端盤子幹什麽?
那麽大一塊肘子,最肥的地方三五口就下了肚。
還有那隻燒雞,兩根雞腿,兩根雞翅,還有最厚的肉都沒了!
隻剩下雞頭、雞脖子、雞爪子和雞屁股!
造孽啊!
你丫的都不嚼嗎?!
幾人一個勁的咽口水,但胳膊一動,就麻的厲害,筷子根本沒力氣拿。
這要是掉了,豈不是說他們腎不好?
但不動筷子,這一桌子肉都快被陳順一人造光了!
眾人相互看著,想哭的心都有了。
剛才裝什麽波啊!
不紮能咋滴?
“哥幾個怎麽都不吃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