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雨柔頂著兩個紅腫的眼睛衝進來,綁成粽子的食指直哆嗦:“江眠你這個毒婦!居然真的用毒蛇害我!那真的是一條有毒的菜……花……蛇……”
尾音漸弱,江雨柔麵色從氣憤到震驚再到恐懼僅僅用了一秒。
她死死盯著**,用力揉了揉眼——沒錯,一條胳膊粗、兩米長背上貼滿紗布的黑蟒正端坐在那裏!
很難形容一條蛇是如何端坐的,那坐姿十分端正甚至帶著威嚴,尾尖還卷著張破紙看似在閱讀。
紅瞳冷冷掃過來時,她恍惚看見蟒蛇理了理並不存在的衣襟……
“毒!肯定是毒沒有解幹淨……”江雨柔踉蹌後退,眼神恍惚,理智逐漸崩潰下喊著“媽媽,蛇精!有蛇精!”跑遠了。
“蛇精?”沈行淵難得露出疑惑的神情,“她在說本尊?”
扣了扣不存在的眼屎,江眠含含糊糊搪塞:“她說的是小花,我養的菜花蛇。”
說到這裏,她突然想起自己養了十多年的小家夥,似乎有一會兒沒瞧見了。
想著,江眠翻下床趴在地毯上翻找起來。
許久,她突然揪住段黑金細繩悲鳴:“沈行淵!你把我養了十五年的小乖乖怎麽了!”
正悲愴著,那截“細繩”突然昂起三角腦袋,見到江眠,親昵地蹭她虎口。
沒死……江眠鬆了口氣。
沈行淵嫌棄地瞥了眼正瘋狂扭動S形的菜花蛇:“此等蠢物,本尊殺它還嫌髒手。”
聽到沈行淵的聲音,小花突然觸電般支棱起來,綠豆眼鎖定沈行淵,倏地彈射起步。
江眠眼睜睜看它用一種難以言喻的油膩姿勢遊走過去,又用堪比鋼管舞的姿勢纏上人家腳踝,蛇信子舔過冷白腳背,看得江眠起了一身雞皮疙瘩!
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無錯,沈行淵並未製止小花的行為,任由它攀上大腿,又用那種油膩的姿勢順著大腿一路向上,纏上沈行淵的手臂,沿途勁用下巴蹭他白皙的肌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