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了!
周曼眼底喜色湧動:“為了江家,犧牲總是要有的,這個惡人你們不願做,就讓我來做,反正我是個後媽,怎麽的都會被人戳脊梁骨罵,比不上你和傅董的名聲重要,”她捏著江振業的肩膀,故作惆悵地歎息,“隻是苦了雨柔,傅清淮是個體弱多病的,嫁給這麽個病秧子,雨柔怕是要吃不少苦。”
“委屈你了。”江振業目露不忍,轉身將她拉進了浴缸,引起周曼一陣驚呼。
“討厭!”她捶著江振業的胸口嬌嗔,“一把年紀了,還……”
“誰說的,老子現在壯得跟頭牛一樣!”
……
另一邊,江眠吃力地將蟒蛇拖回江雨柔臥室,一路上留下斷斷續續的駭人血漬,正在打掃雷暴廢墟的保姆們在她身後指指點點,驚懼不定。
臥室門在身後重重合上,江眠反手鎖了門才將“黑蟒”丟到地毯上,發出沉悶的撞擊聲。
“唔——”痛呼被壓抑在胸口,黑蟒不自覺蜷了起來。
“對不起啊,”江眠跌坐在地大口喘息,拍了拍蛇尾,“你實在太沉了。”
鱗片如霧氣消散,露出一具嵌著九條鎖鏈的修長人體——正是雷劫中消失的白發男人。
方才事出緊急,江眠用他的血在他身上畫了障眼符,外人看他隻會看成一條黑蟒,此時障眼符效果退去,自然露出了真身。
蜷縮的男人突然劇烈咳嗽,喉間溢出暗紅血塊,鎖鏈隨之顫動發出細碎的摩擦聲。
“這鎖鏈竟然可以無限延伸?”江眠驚歎,伸手嚐試觸碰,手指卻從鎖鏈上徑直穿過——不同於其他人看不見鎖鏈,江眠能看見,但摸不到。
目光從鎖鏈上移開,掃過男人背上的猙獰傷口,江眠輕歎一聲起身開門,對外頭正火熱低語的保姆喊了一嗓子:“藥箱有嗎?”
“有有有!”幾個保姆心虛地急忙應道,不用想,她們的八卦主題必然是江眠本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