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吳麗娟,又被蘇檀按到地上。
“殺人了,來人啊救命啊……”
吳麗娟扯著嗓子痛苦地喊著。
蘇檀捏著吳麗娟的腮幫子,吳麗娟的嘴張大成雞屁股:“喊的聲音還挺大,看來是我打得太輕了!”
耳光子不停地落下。
蘇檀不帶喘氣的,打臉的時候順帶扯掉了好幾撮頭發,臉上下不去手了,蘇檀又開始掐吳麗娟的軟肉。
前世她演過各種短劇,學了不少打人還查不出來的方法。
吳麗娟疼得嗷嗷叫喚,聲音就跟快要死了的老驢似的。
麵目猙獰,眼淚鼻涕的全都呼在臉上。
如此強悍的戰鬥力,震驚了圍觀的所有人。
有些想要幫吳麗娟的人,看到蘇檀凶殘的模樣,直接閉嘴轉身離開,生怕走得慢一點,蘇檀的巴掌就落在自己的身上。
跪在地上的劉巧玲更是嚇的,臉白的就跟秦腔裏的女鬼一樣。
不遠處的白楊樹後麵,馬路邊停著的綠色吉普車,還有接到消息匆忙趕來的方團長。
驚呆了。
蘇檀坐在地上喘氣,看著吳麗娟的白色靴子,又踩了一腳。
“媽的,老子忍你很久了,有本事你就去給團長師長告狀,被老子知道了老子下次打得你爹媽都不認識!”
“還有你!”
蘇檀緩過勁來,揪著劉巧玲的衣領:“上次是不是你趁著我演出的時候,在我的東西上下藥了?”
“不……”劉巧玲聲音抖得顯像是篩子。
“嗯?”蘇檀活動著左手:“好像還沒打痛快,一個也是打,兩個也是打,要不然你們兩個湊一對?”
“告狀一起告,領導更相信!”
劉巧玲頭搖得就跟撥浪鼓似的,身體使勁地往後傾:“是,是我,不,不過都是,都是趙婉婷我讓我這麽做的!”
“她給了我十塊錢,許諾過年給我買一雙小皮鞋我才答應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