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知晚震驚的看著他,似是從未認識過他一般。
很快她便恍然,如今這個人,確實不再是那個他了啊。
她緊緊的握著拳,跪在原地一未動。
裴祁淵周身的氣場漸漸冷厲下來,抬起腳踏在她的肩膀上。
“怎麽,動不了手?你連殺豬的都能委身,還跟朕裝什麽貞潔烈女?何況……”
他幽深的目光緩緩落在她腰身上,輕飄飄的道:“你跟朕又不是沒睡過。”
這句話落下,江知晚隻覺得心髒驟然被人捅了一刀。
那些她視若珍寶的記憶被他殘忍揭開,帶著不堪,帶著鄙夷,甚至是羞辱。
裴祁淵緊緊的盯著她這張滿是難堪的臉,隻覺得胸膛的妒火瞬間席卷了理智。
她是後悔跟自己成過婚嗎?
他們曾經那些過往,就那麽讓她覺得羞愧嗎?
還是說,她為了霍肆那個屠夫,把過去都當成了恥辱呢?!
裴祁淵眯起眼睛,殺氣澎湃四溢。
而隨著氣血上湧,奔流的毒素也四溢蔓延開來,他強製用內功壓下。
“你要是再不動,朕立刻就命人殺了他!”
江知晚被他突如其來的狠厲驚得渾身一顫,怔怔的瞪大眼睛看著他。
而目光所及不僅有他暴怒的麵孔,更有蒼白的臉色。
她深深的閉上眼睛,沉默了片刻才抬起顫巍巍的手解開衣服。
他的毒在蔓延了。
她看的出來,所以必須接近他再探探他的脈,即便是以這樣不堪的方式……
輕薄的衣衫一件件落下,在近乎赤luo的一刻,被他猛然拉住按倒在龍**。
“不願意嗎?”
他狠厲的撫著她,像是宣誓主權一般把所過之處留下深深的指痕。
緊接著便是攻城略地的討伐。
“他有沒有這麽對過你,嗯?”
裴祁淵額頭上青筋繃起,血脈裏隱隱要發作的毒素和心裏的痛比起來,簡直不值一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