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平日裏在府上好吃好喝,就總是生病。
現在受到這麽多驚嚇,生病也是正常。
看來三姐也是靠不住的,眼下還是抓住二姐,才比較穩當。
眼睛閃了閃,趙玉堂沒再管趙予書,而是選擇跟趙露白一起,把昏迷的大夫人和趙百歲放在了一塊,四人緊緊地挨在一起。
先是爹昏迷,後是娘重傷,又被白小娘恐嚇了一頓,趙露白終於驕橫不起來了。
哽咽地顫聲問:“四弟,你說爹和娘還會好起來嗎?”
趙玉堂溫聲勸她:“會的,一定會。”
趙予書嚎啕大哭:“為什麽啊,究竟為什麽會變成這樣。”
趙玉堂也回答不上來,隻能默默地抱住了她,讓她在自己肩膀上哭。
平日裏,二姐總覺得大夫人是她的親娘,他和三姐都是搶了她的母愛,所以對他和三姐不假辭色,譏諷謾罵。
趙玉堂不願得罪她,對她總是避而遠之,可心底裏,他對這個驕傲的像個小孔雀的姐姐,是有著親近之意的。
現在看到驕傲的二姐脆弱的一麵,趙玉堂覺得自己總算是有機會和她親近了,心底裏竟還隱隱有些開心。
……
客棧,睡在**的晉王猛地睜開雙眼,用手捂住胸口。
麵具下的雙眉緊緊地蹙在一起,心口不斷傳來抽痛,疼得他五官都有些扭曲了!
是夢,又是夢!又是那個女人!
她依舊是那個狐媚的樣子,在一場宴會上載歌載舞充當舞姬。
但當發生變故,有人朝著他的方向丟來暗器時,她卻毫不猶豫朝著他的方向撲了過來,試圖用身體給他當盾牌!雖然最後那枚暗器還是被他給攥在掌心攔截住了。
他出手時,腦子裏想的是他厲瀾塵還沒有廢物到需要個女人給他擋刀!
可她瞧見他掌心深可見骨的刀口,卻非說是受了他的恩惠,竟然可憐兮兮地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