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瑾序捏了捏薑無言的手,試圖將自己看到的一切傳達給她。
薑無言:“……”
他以為她有讀心術呢?
不過,有一隻十分袖珍的鳥兒,在過來的路上就落在了她的頭發上,一動不動的,就算有人看到了,隻會以為是什麽發飾。
那小小鳥兒倒是將現場“傳達”給了薑無言。
蕭瑾序帶著幾分天真,疑惑地問陶有財:“這是做什麽?她怎麽了?”
陶有財笑得意味深長:“這女人是個不詳之人。”
蕭瑾序不解:“不詳?”
“是,她是帶著罪惡降生的,她的出生就是惡孽。不過沒關係,我們回羊村是不會放棄任何一人的,神使說了,隻要她在山神洞裏,清心侍奉,總有洗清罪惡的一天。”
陶有財說到這,惋惜地搖搖頭:“可她竟不知好歹,竟還想著逃跑!”
薑無言反手掐住了蕭瑾序的手。
蕭瑾序無聲呲了下牙,被掐得很痛,又無法發作,隻能緊緊握住薑無言的手,不讓她使壞。
他望著那個女人:“那她會怎麽樣?”
“別擔心,沒事的。神使會賞賜她十八鞭洗髓鞭,洗去她被惡魔蠱惑的肮髒靈魂,再重回山神洞裏便是。”
隨著陶有財的解說,那個看著像巫師的神使,收起了他的鈴鐺,還真掏出了一條鞭子。
他走到那所謂不詳女人的身後,狠狠地一鞭抽了下去。
女人沒喊沒叫,唯一能感覺到她痛苦的,隻有鞭子打下去時,身子無法控製地顫動。
十八鞭打下去,薑無言甚至聞到了血腥味,可周圍圍觀的男人們卻響起熱烈的歡呼聲,好像真的將魔鬼給驅逐了一樣。
神使還燒了張符紙放進碗裏,抓著女人的頭發拔起來,將符水喂進女人的嘴裏後,再將女人隨意地丟在地上,朝旁邊等著的兩個男人比了個手勢,那兩個男人便過去,拖著死了一般的女人走進那黑乎乎的山洞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