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淮聿慢條斯理的品了口茶,
“當年科考,令郎可是險些越過宋羨安奪得狀元,沈首輔還真是教子有方。”
“小兒不才,隻得了一個鑽研學術的死腦筋,比不得國公英明神武保家衛國。”
沈榮擦了把汗,自己的兒子別的不敢保證,對學術那可是上心的很,這些年什麽女色,酒色通通不沾,滿腦子都是讀書學術理論。
讓他放心的同時也很讓他發愁,沈家就這麽一個獨苗,他若再不娶妻生子,沈家的香火可就斷了。
隻是謝淮聿為何突然問起了自己的兒子,就在沈榮後知後覺的時候,
謝淮聿冷哼一聲,
“我看他腦筋活絡的很,身為大學士整日和別人的妻子混在一起,這也是品行高潔的表現?覬覦別人的妻子,沈首輔還要誇他嗎?”
沈榮腦袋轟的一聲炸了開!
他當然知道謝淮聿說的是誰,自家的兒子與顧懷夕確實是少時相識,可他實在想不到,那渾小子竟然覬覦謝淮聿的妻子,真是驚天一錘。
這要是傳出去,他首輔的臉麵往哪兒放?
沈榮立刻保證,
“國公多想了,小兒從小在太傅府上就讀,與國公夫人相識的早,自然熟絡了一點,臣敢保證,絕無覬覦之說!”
謝淮聿麵色冷沉,黑眸下隱隱壓著鬱色,看上去十足像個被妻子帶了綠帽子的委屈丈夫。
沈榮忐忑之下,竟有些內疚。
“沈首輔不必驚慌,若隻是熟絡便好,也但願令郎有自知之明,不要因為一些小事而毀了自己的前程。”
沈榮走後,
在外邊聽了許久的宋羨安大搖大擺的走進來,坐定後,狹長的眼眸滿是促狹,
“俊臉黑心!果然沒藏什麽好水,怎麽著,還想一左一右兩手抓?小心吃撐了讓西疆人追的你滿街跑!”
謝淮聿瞪了一眼損友,沒接他的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