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且吃完飯,到底還是上樓找顧聞祈了。
她有點擔心他。
她知道這份擔心不該有,所以她告訴自己,今天如果是蘇清辭在這兒,發現顧聞祈不對勁,肯定會來關心他。
她是替身,就得仿照蘇清辭的行為活動,這才是敬業。
她敲了敲顧聞祈的房門,“小叔?”
男人沒來開門,隻有隱約的聲音從裏麵傳出,“有事?”
“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麽不開心的事兒了?”薑且隔著房門問。
屋內無人回應。
薑且不放棄,“如果你方便的話,可以跟我說說的,我雖然未必能幫你解決問題,但我可以跟你一起罵人啊。”
“我可會罵人了,我心裏有一本罵人寶典,裏麵髒話無數,我保證隻要你需要,我能罵五百句不重複。”
話說著,門被男人從裏打開。
男人臉色依舊冷峻,但薑且出奇的就是能從那冷冽之下看出他其實有了一絲的鬆動。
看來是自己哄到位了。
薑且在心裏為自己點個讚,立馬乘勝追擊,對著顧聞祈燦爛一笑,“小叔你想讓我先從哪兒罵起?”
“從他的祖宗十八代,還是從他的器官?”
這個女人,把自己的心攪得一團亂,讓他忍不住擔心她,甚至想跟她坦白一切。
他花了好幾天的時間後退疏遠,故作冷漠,讓自己變回自己。
她卻不管不顧,闖到他身邊。
她給出的一切都是假的,他卻逐漸因此失了控。
“薑且。”顧聞祈一字一句,“你真的好煩。”
話落,他將人拉入懷中,吻住了她嘰嘰喳喳的嘴。
這一晚,薑且被男人的瘋狂吞噬,被他拉著墮落沉淪。
身子被浸透,嗓子也啞了,結束後靠他懷中不過幾秒便睡了過去。
顧聞祈低眸,輕柔抬起女人的下巴,最後在她唇上落下一吻。
僅在合約期間,他給自己放縱的時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