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何會計臉色頓時變得惶恐起來。
許青沉著臉,聲音卻平淡:“欺負人很容易,你不舍得管教的話,會有人幫你管教的。”
何會計臉都綠了,他之前就聽白成才說過許青,這個年輕人來頭不小,不要說他了,就是他們站長在人家麵前恐怕也不夠看的,他如何得罪的起?
“許青同誌,您別介意,都怪我,我回去一定好好收拾他。”
聽到何會計的話,眾人都默不作聲,隻是靜靜看著。
許青神色恢複平靜,開口道:“我倒是不在意,隻是給你提個醒,如果現在不改,再過幾年,恐怕就沒機會改了。”
1983年,國內曾經掀起了一次聲勢浩大的嚴打。
一句話,從嚴從重!
偷東西?槍斃!
調戲婦女?槍斃!
人心惶惶,哪怕在大街上,和女孩說個話都有可能被認定為流氓罪。
功過不予評說,但的確是嚴厲打擊了一部分罪犯,維護了社會的治安。
何會計苦笑著點頭:“一定一定。”
丟了這麽大麵子,何會計也不好再留下了,和錢誌明還有眾人告罪一聲,火燒屁股似的離開。
包間內,頓時又恢複了熱鬧。
白成才頗有興致的問道:“小許,你說過幾年沒機會是怎麽個說法?”
許青笑了笑:“白所,你剛才也說了,光是一個市,一年就有上千起強奸案,其他的呢?偷竊、猥褻、搶劫、鬥毆、傷人這些又有多少?”
“那可多了去了。”白成才道。
“所以,五年之內,上邊必然會有大動作,來一次嚴打,維護社會的治安穩定。”許青平淡的說道。
“嘶……”白成才和李衛東頓時倒吸一口涼氣。
別人或許不清楚,他們卻清楚許青說的嚴打的含義,到時候死的人可就多了。
“我也是猜測,隨便說說,當不得真。”許青笑了笑,解釋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