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琛隨手解了領帶丟在沙發上。
“你要幹嘛?”
“有點勒脖子,鬆個領帶而已,你緊張什麽?”
他走上前,嘴角的笑帶著幾分玩味,將溫妤的小動作都盡收眼底。
“還記得昨天我們說過什麽吧?”
“你說......哪一句?”
“現在,我是你的老師了,所以,能管你了麽?”
心髒被猛烈的撞擊了一下,溫妤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。
厲琛又向前走了幾步,和她的距離很近很近。
“這是第一次,先給你提個醒。下一次,就不是這麽簡單能過去了。”
他到底,在說什麽?
自己,又在期待什麽。
心跳的太快了,是恐懼麽。
“去休息吧,我去洗碗。”
“好的老師,不是,呸,我是說,厲琛哥。”
該死,怎麽感覺自己被他帶著走了,這樣可不行。
晚上躺在**的時候,七月給自己發來信息:“阿妤,還好麽?”
“還活著。”溫妤想了想給七月發去了一個苟延殘喘的表情包。
“666。”怎麽感覺連七月也在看樂子,今年也不是溫妤的本命年啊,怎麽什麽事兒都讓她給碰上了。
“對了七月,在學校的時候,別說我已婚的事情。”
“放心,我明白的。”要是讓同學知道自己跟這個新來的教授結婚了,自己不定得成為多少人的樂子,這日子可是更加沒法過了。
這婚,必須得隱下去,除了七月,誰都不能知道。
溫妤哄了自己好幾天逐漸讓自己適應了厲琛是她的教授的這個事實。
畢竟,不適應還能怎麽辦呢?
“阿妤,在想什麽?”畫室裏,溫妤正上著課也有些心不在焉,坐在畫架旁心不在焉的樣子,連淩越都看出來了。
“沒什麽,淩越哥,今年你招生忙麽?需要我幫忙麽?”
“不用,今年來的孩子挺多的,去年咱這考的好,不用怎麽宣傳來的孩子就很多了,我都限製了,現在再想來的都不讓來了,我們畫室容不下那麽多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