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家人是我姐姐的婆家。”寧鬆韻說話邊說邊微微抽搐。
“我姐姐懷孕之後,姐夫就把他媽接來了一開始還好好的。
可是半個月前姐夫出差,那死老太婆就把她小兒子和懷孕的小兒媳婦接過來了。
姐姐一開始以為就是要借住一段時間。
結果前天姐姐做好飯去叫他們吃飯的時候,聽到他們在屋子裏麵說話。
他們說姐姐和他們家小兒媳婦預產期差不了兩天,想要偷偷把姐姐的孩子給換了。
姐姐聽到後推門和他們理論,既然被她婆婆推倒在地上,孩子差點沒保住。
結果到了醫院,我爸和哥哥問的時候,又矢口否認,說自己沒說過,是我姐姐不想他們在家吃白食故意害他們。”
寧鬆韻說到最後是哭喊出來的:“我姐姐人那麽好那麽溫柔,他們怎麽能趁著姐夫和媽不在家,就計劃著這麽欺負我姐姐!”
趙虞拍著寧鬆韻的後背安撫她:“別急別急,你先平複情緒,你父親或是你哥哥包括團長都不會同意的。
孩子也不是苞米,他們看哪個好就要哪個,想換就換。
我幫你想辦法……
這樣,在團長回來之前,我們輪流請假,在保證訓練不落下的情況下,每天都有一個人守著你姐姐。”
“虞虞,你怎麽這麽好啊!”寧鬆韻根本止不住哭。
“誰讓我們是好朋友呢。”
趙虞摸著寧鬆韻的頭,感覺她的情緒穩定些了:“不過,光我們看著你姐姐還不夠,你還需要再做一件事情。”
趙虞在寧鬆韻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,寧鬆韻越聽眼睛越亮。
最後甚至直接從**蹦下來:“虞虞你這招好啊!我現在就去辦!”
“你別急!”趙虞拉住寧鬆韻:“外麵天都黑了,等明天的。”
第二天,寧鬆韻又請了一上午假,下午回來的時候,心情好得不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