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行對齊越這種攬功的行為嗤之以鼻,他繼續說著,“周棲蘭還在跟你聯係嗎?”
齊越聞言頓時急了,他捂住手機轉過頭去,小聲怒罵道:“沈知行!你有毛病啊,提她幹嘛,我家卿卿聽不得這個名字!”
“我在問你正事。”
齊越小心翼翼地看著身邊人的眼色,又小心翼翼地斟酌開口,“有是有..不過都是她主動給我發消息的,我從來就沒有回複過。”
“哦,那你現在可以回複了。”
齊越大為不解,甚至嗅到了一絲陰謀的機會,他被勾起了一絲興趣,“怎麽回事?這事你不說清楚我可不幹哈。”
沈知行輕輕敲著方向盤,眼神幽深,“明晝不是很懂事,需要給他找點事做。”
“你早就放話不讓她回來了,我說話管用嗎?”
沈知行冷笑,“這事兒她沒得選,我停了她的卡,明晝和玉蘭分手的事估計李熹薇也跟她說了,你給她一點底氣她恨不得插著翅膀回來。”
齊越嘖嘖感歎,“阿行,你越來越壞了,竟然為著玉蘭坑自家侄子。”
“他實在太像他爸了。”
齊越聽了沈知行這話,神色一滯。兩家的恩怨像團亂麻,他自然知道沈知行對席家那位刻進骨子裏的厭惡。半晌,他無奈地歎口氣:“得,我賣個麵子給她,但是她敢不敢回來我就不確定了。”
沈知行不想再多提周棲蘭,一想到那張臉,胃裏就泛起惡心。當年那個被他當小輩疼愛的侄女,突然赤身**出現在他**,哭著求他留下的場景,成了他心裏揮之不去的陰影,當晚他便毫不留情地連人帶床丟出了門。
“我掛了,這事交給你了。”說完,他掛斷電話,驅車往什沙海駛去。
回到家時,已是淩晨。
周姨頂著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,手裏抱著個盒子,守在前門。
見沈知行回來,她趕忙迎上去,聲音裏滿是疲憊:“席少爺讓我一定要親手交給你。”說話間,忍不住打起了哈欠。